2007年11月5日

【山綱】Domani a te ti faro la festa

﹥寫於2007/11/05
﹥69&Tsuna遲來1014生日賀、H有
﹥明日はお前を殺してやる






Zero
(夢中的你的眼淚是黑色的)
(比恐懼還黒,比絕望還要黑。)

(要是你不阻止我,那時候我早就死了)
(所以現在爲什麼綱你不把我殺掉呢)
殺了我呢



Due
有人說過,要面對恐懼才能消滅恐懼,可是你連面對恐懼的時間都沒有。
你把高深莫測的微笑片刻不離的帶在唇邊,你可以從家庭教師以外的人的眼瞳中讀出敬畏以及恐懼。

十代首領的笑容越來越令人摸不透了。

那天你在門後聽見忠心非常的嵐守竟然這麼嘀咕,你盯著雕著彭哥列家徽的大門,身邊的手下倒抽了很大一口冷氣。不過你只是勾勒出那樣和藹的笑容偏頭對他。


門的隔音有點差,換一扇好嗎?



Tre
(我要回去了。)
(不,應該是我要平安回家了。)

他在長途電話那端笑給你聽,是十年以來一直沒有變過的笑聲。
然後你在彭哥列宅邸的大廳見到他。他扯鬆黑色緞面材質的領帶,笑著張開雙手。
我回來囉。
你忍著心中那股說不出口的躁鬱,拒絕回應他一個名為擁抱的賀禮。

───歡迎回來,山本。



Quattro


爲什麼在大廳不過來抱我?
他一面問,一面又狡猾的不給你回答的機會,滾燙的唇貼緊你的,深入。
你發出輕微但十足誘惑人的喘息聲,他厚實的手掌往你下腹移動。
反正你也想不到什麼恰當的答案。

在僅有的微薄的幾絲理智強撐之下你能感受到他的手指靈活地在你的炙熱頂端摩挲。
右手。經年握著時雨金時的劍柄的手。
指腹。生著厚繭的指腹很快的掌握了對方獨有的某一點,滿是惡戲的挑逗。
他的唇離開你的隨即朝下,毫不矯飾的吸吮聲充斥在房內,你忘情的弓起腰。

「舒服嗎?」他反手抓你癱軟在他雙肩的臂膀,抬起頭面帶笑容看你,看你滾燙的臉頰,看你迷醉的眼神;你的目光在迷離中對上他的笑容,他勾著笑的唇角有你濁白色的體液。
──別。你低呼,他突然箝制住你的兩手湊上前去充斥腥味的嘴咬住你的唇瓣你來不及發出聲音已經將自己的體液吞入喉間你感到一陣噁心卻又有另外一波足以教人發狂的快感從腳趾開始望上竄,像火,一觸即發,火苗瞬間便形成任誰都撲滅不了的火勢。

「……爽嗎?」他又問,手在困住你的同時也正將你的雙腿使勁掰開。
你劇烈的喘息,腦袋鼓脹呻吟著語言失去組織能力。
他低頭囓咬你的鎖骨,掰開你雙腿的手游移到臀部,在你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就當下宣布「進去了喔」。
他的聲音百分之兩百摻雜笑意。
你無視下身帶來的撕裂性疼痛不解的睜著眼睛看向他,而他的眼神對不上你。
「痛吧。」他又開口,你回神,意識到胸前的乳尖生疼,頃刻所有的痛感蜂湧而上,張得老開足以容納男人下身的腿跟男人正在抽插的地方在作痛,頸脖間瘀青的吻痕在作痛,還留有齒痕的乳首在作痛,連肺都因為一波一波席捲上的或是痛感或是高潮或是暈眩險些無法運作,像失水的魚。

「好痛……會痛啊山本不要這樣……啊……嗯哈……」你抗拒,他又笑,他說,既然會痛怎麼還把我吸那麼緊呢?你該看看你現在的表情,綱。
你微啟著被他咬得出血的腫脹的唇瓣有聲挾帶無聲的發出叫喊跟喘息,透明唾液夾雜著血以及尚未吞嚥完全的濁色體液從嘴角邊流了下來。
他的下身一次又一次的貫穿你。你一邊發出那樣丟人的叫床聲一邊用僅剩得可憐的意識懷疑起別的事情。

我們是在做愛吧……山本。你僅剩的意識催促你開口。
怎麼。他的動作沒有隨著任何的話語分心。他的聲音比平常瘖啞許多,不過那是山本武的聲音沒有錯。山本武的聲音說著令人面紅耳赤的淫穢言語。
「進去的不夠深嗎。」

我們……是……在做愛吧……山本……啊啊!你的想法就突然因為他緊握住你的分身進而無法再繼續運轉。
「有異議嗎。」你逐漸漲大的分身在他的掌心被狠狠撫弄著。


做愛的話,你不是該叫我的名字嗎,彭哥列首領。


你被慾望薰染成淺櫻花色的身體明顯顫了顫,接著在你還沒有心思去生氣去悲傷的時候,一股灼熱的乳白在你下身被搞得嫣紅的入口嘩嘩地綻放。
射了。他帶著笑意的聲線吐著火燙的二氧化碳攻擊你的耳朵,你略顯艱澀的轉過頭,看到的是鏡中的自己。

只在這種時候。山本武盯著澤田綱吉,說。
只在這時候,我才可以看見你除了笑容之外的表情。

你盯著鏡中那個淫蕩至極被另一個男人騎在身下的男人,沒有笑容。
山本武的分身還在你的體內沒有離去,你沒有笑但是也不想流淚。



Cinque
其實極端痛恨有人老把十年前的過去當作藉口跟聊天的話題。
十年前又他媽的怎麼了?!

也才一個十年,人事全非本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麼。
因為再也回不去,一直提起不是讓人心痛麼。




Sei
你想你們兩人之間都有東西遺落在十年前忘了去拿。
你想起十年前那名單單爲了左手受傷就打算自我了斷性命的少年。
年過十載,三千多個日子,映像在記憶中扭曲的不成人形。
少年摸著包紮起的雪白繃帶的左手回過頭對你慘澹的一笑他說因為不能再打棒球了我要去死從這邊跳下去應該會死吧哈哈。


腦漿會淋在黑色的短髮。

扭曲已成不了事實。



Sette

───私下販售情報者,一律予以死亡論處。

你看著被反綁押跪在你面前的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身邊的嵐守遞上他的時雨金時,爆出青筋的手在發抖。
你一個眼神命令兩旁手下把繩子解開。
你沒有問為什麼。
你手握時雨金時緩緩慢步向前,那劍柄似乎還錯覺式的留有他的體溫。
有他的手玩弄你分身的記憶。

你沒有問為什麼,你只是忽然抓過他的手,看見那彭哥列雨守的指環,你露出微笑開口吩咐,獄寺隼人就把背叛者山本武的手掌炸斷吧。



Otto
又一個十年要誕生了呢。
而我們、是否一如往昔



Nove
爲什麼不把我殺了。他出聲問。
你漠然的用眼角餘光暼向他,他的眼眶底下彷若囤積烏黑的淚。

在剎那間你試著回想你們最後一次交合的畫面,沒有愛的交合不算做愛……吧。


我們是在做愛嗎?



Dieci
那顆心不會哭也不會笑。
你該死的又想起十年前那個嚷著要跳樓的少年
想起當時為什麼會阻止他的自己,想起當時衝上前摟抱住少年腰部的氣味。


十年後全都扭曲得令人作噁。



Undici

明天才會殺了你。
你嘴角像是下身甬道曾那樣撕裂般的撕裂開來,撕裂成一個微笑給他給全部
在明天到來之前請活下去如何?






靜靜躺在溫熱血泊中的手掌
上頭有戒指發出最後的微弱的光芒,伴隨黑色卻又沒有人看見的眼淚。







Fin.


Free talk.
Domani a te ti faro la festa
義語、明天殺了你。


﹥BGM  土屋アンナ/Black t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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