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5月29日

【銀神】鳥籠姬

﹥寫於2007/05/29
﹥stella指定、虐H有






(今之昔者,有竹取翁。每入野山,取竹造物,以謀生立世。諱,讚岐造麿也。
一日,於竹林,見一竹光華明彩。老翁恠之,就往而視,於筒中,有光出。更復察之,則有美人,身長三寸,居於其中。老翁曰:「既得於吾朝夕所取竹中,蓋為天賜之子歟?」故取之,置於懷中而歸宅,託其妻育之。其子姿色端麗,而體殊細小,是而,養於籠中矣。)


──他就這麼莫名奇妙的突然想起輝夜姬的故事。最後的結局好像是輝夜姬穿上天人送來的羽衣,遺忘養育她的老翁夫婦,就此升天,一去不返。



「……ちゃん?銀ちゃん?」不輕的力道扯著他的衣袖,他回神低眸,對上一雙已經習慣看見了的湛藍色的眼睛。
「啊?」
「你走路發什麼呆。」神樂一臉不滿的嘮嘮叨叨。「我在跟你講話的說。」
他搔搔滿頭自然捲的銀髮,神情從失神渙散轉而成總有的屌兒郎當與滿不在乎。「妳只要顧著自己走路別撞到人就好了,老百姓們禁不起妳這一撞可是會飛天的啊。」
「那銀ちゃん你呢?」
「……喂妳該不會真的想撞我吧喂!」

神樂嘻嘻地咧開嘴笑,銀鈴般的聲音輕巧地震盪著銀時的耳膜。

「不然你買醃昆布給我。」
「妳現在跟我敲詐定春那傢伙要吃些什麼?」不要忘了我們出來的目的啊。

哼,銀ちゃん真小氣。繫著團子頭,有著一頭漂亮髮色的女孩毫不客氣的大聲嘟囔,但小小的手卻仍揪著他的衣袂不放。
他看在眼裏,心底浮起一股該說是幸福好呢還是放心好呢的感覺。

「──啊、有鳥!」神樂突然叫道,「銀ちゃん,有鳥──」
「嗯?」他隨隨便便敷衍一聲,放任自己身體讓丫頭操控方向。


神樂拉著銀時接近路邊一個傾倒的木製鳥籠。
裏面不斷傳來翅膀拍動的聲音,雪白夾雜著淡黃的鳥羽隨激烈的拍打動作四散。

「當成垃圾丟嗎……」銀時蹲下身,探頭一看,能見得狹小的木柵內,血紅色的鳥喙一翕一合,卻發不出聲音。

他知道鳥在渴求著什麼,他當然知道。
就像那時候倒臥在他面前的敵人或者戰友,已經肚破腸流可還擁有一絲生息。
那些傢伙以狼狽不堪的姿態倒臥在他眼前,一手捂著血流不止的腹部,一手指尖奮力試圖伸向他,死白色的脣同樣一翕一合地,朝他,無聲地。


(救救我?放過我?)

到底都是因為求得一隙生存,哪怕斷手斷腳眼瞎耳聾都好。
懼怕無知的死亡,所以用最後的氣力緊勒著存活不放。


「銀ちゃん,怎麼辦?」撐著紅傘的女孩也跟著他蹲踞下來,側頭問。「小鳥好可憐。」
「啊啊,真是的……」銀時沉默了幾秒,抬起手將鳥籠扶正,然後輕輕拍了拍前額,以為這動作能夠讓他忘卻白夜叉叱吒的那個年代或者是戰場流淌成河的血。

「……走吧。我們還得去買定春的飼料。」他站起身,神樂依舊蹲在地上,頭也不抬的注視著拍動羽翅愈趨拼命的鳥。
「為什麼不管小鳥了?」
「妳打算怎麼辦,把牠帶走嗎,如果牠有主人呢?」
「我不管,牠都自己在這裏了,好可憐,牠主人一定不要牠的說。」神樂喃喃道,「銀ちゃん,我們帶牠回萬事屋好不好?」
「不行。」話一脫口,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竟能如此肯定如此冷漠的予以否決。「牠會被定春欺負喔。」
「……不會。」他聽得出,丫頭細嫩的嗓音出現短暫的猶疑。

「八成是哪個迷糊的傢伙不小心把牠留在這裏的,如果牠怎麼了的話我們可是要賠錢的啊神樂。」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他挪動腳步,卻聽見木條啪嚓的斷裂聲。
「喂妳住手──」他想阻止女孩執拗的個性跟執拗的舉動但是已經來不及───



啪啦啪啦。

羽毛從他陡地放大的玄色瞳孔前飛揚過去,然後殘留下幾根稀疏的白羽,在風中搖搖晃晃,飄呀盪呀地慢慢望下墜落。

那一瞬間他幾乎屏息。然後他知道自己用一種凜冽至極的聲音,開口。


「……妳為什麼把牠放了?」

為什麼。我不是已經說過別去管那隻鳥了嗎。



神樂完全不感到在意的拍去手上的木屑,站起身,疑惑的凝視那張她熟稔的臉龐。「因為牠好可憐嘛,被關在那麼小的籠子裏……說不定牠想飛走,想回去的說。」


……可憐
被人撿到、飼養,之後一去不回,叫做可憐……?
他悄悄地、狠狠地握了一下拳頭,喉間卡著一種辭不達意的感受。

他不曉得那該被稱為什麼,是惱羞成怒抑或是自憐自艾的……惆悵?



神樂沒有發現銀時握緊得爆出青筋的拳頭,也沒有發現他太不對勁的神色。
女孩只是單純的認為,因為她做了銀ちゃん要她別做的事,所以現在銀ちゃん在鬧脾氣。
於是女孩上前,繼續扯著他的衣袂一角,嘻笑著不當一回事。「不要生氣了嘛,銀ちゃん你今天好奇怪的說!」


不。
一點都不奇怪。
他聽得自己心臟的鼓動,強壯的鼓動聲譜出幾個字。
一點……都不奇怪吧。

他又想起輝夜姬的故事,遺忘了一切就無所謂的離去。


終於,坂田銀時鬆開拳頭,嚥了口口水,繼續露出那在女孩心中應該要有的表情。
「走吧,定春要餓死了。」



在口水嚥下的同時,喉間的感覺倒還該死的隱隱約約卡在咽喉,不上也不下。



×××



這晚他開始做夢。
活生生的,總讓他在夜半猛然睜眼發出類似哭吼的難聽聲音從床上蹦地跳起身,伴隨而來的是幾乎令他無法承受的心悸還有佈滿全身涔涔冷汗的惡夢。

夢裏什麼都沒有。
沒有天空沒有草地沒有樹木沒有街景沒有花朵沒有陽光沒有別人只有他,只有一望無際的雪白。
會有一隻鳥,鳥先在那無止盡無頂端的白上空盤旋地飛啊飛,接著鳥會停住,在他肩頭,他會緩緩地轉動頸項看那隻鳥,那隻鳥會有兩隻教他看了目光便沒有辦法移走的眼睛。

鳥的眼睛,好藍好藍的眼。
那比他曾見過的所有的天空都還要……不對。不能用天空來形容,因為那藍高於天空還要美麗好幾倍、好幾百倍、好幾萬倍──
那是會讓人萌生出一股邪念的藍色眼睛,無法以美麗去比擬。


褻瀆。
愈覺聖潔高尚,就愈去褻瀆。


他會開始覺得身體燥熱不堪,邪念蔓延,與咽喉的該死的感覺一併融合,他感到痛苦於是發出嗚咽,一切都肇因於鳥兒的藍色眼睛。
然後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觸碰那鳥,鳥的紅色羽毛像綢緞,充滿光澤觸感細緻。他會專注又饑渴的將鳥捧在手心,低頭,垂眸,以脣去碰觸那不可侵犯的藍。

在觸碰的那一瞬間,鳥喙張開,從那深處他嗅得再熟悉不過的血腥味。
耳邊會有人在呼喊,白夜叉……白夜叉……坂田銀時……──



救我。
饒我。


他全身起了一陣劇烈的痙孿,捧在手心的鳥兒,雙眼開始流血。
汨汨不止,赭紅色的血。


汙蔑。
他探出舌,企圖舔去那血即便赭紅已淌滿雙手。
血流得很多也很快,溢出手心,淹沒了鳥兒。

他瞇眼,看不見鳥兒水晶藍的眼睛,看不見───
透白驟降為黑幕,比海還要深的恐懼向他席捲而來,黑是多麼的噁心。
鳥兒不見了,手心還在流血,好多血,每滴血都在對他叫囂,白夜叉,坂田銀時。
他會大吼,然後他會醒來,帶著滿身的厭世甦醒過來。



×××



總在睡夢中驚醒,日復一日的由白而黑,每晚、每晚,褻瀆的早已從那雙澄澈的藍眸轉為褻瀆他自身的靈魂,那應屬於武士的驕傲的靈魂。
他焦躁,擔憂逃離不了的夢境,他不是外國童話故事裏的愛麗絲,夢一旦結束該面對的只有無限的讚嘆與驚奇;他該面對的只有甦醒過後一次一次要面臨的懼怕,無法對任何人啟口的懼怕。
在懼怕自心臟蔓延出去的同時,他總回想著輝夜姬的故事。

──該死的……是輝夜姬。

睡眠時間驟降,極度不夠安穩。他用了最蠢的方法,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大腦,意圖陷入混亂夾雜著酒吐的噁心臭味好跳進深深的睡眠。


「那不是安眠,那是昏迷。」從新八處聽聞他的消息,志村妙踱步走來,坐在他面前的沙發。「這不是你,阿銀。」
他抬眸,有限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女人,哼哼的笑了幾聲。
「我都不知道我是誰了,妳怎麼會知道?」

妙沒有再說下去。她起身,又走了。
經過爛醉如泥的他身邊的時候,她在他耳邊淡淡吐出一句話。
「回去吧。神樂在等你。」



×××



新八回家了。
今夜的月亮好圓好圓。
客廳沒有開燈,神樂打開窗戶,亮銀的月華灑落進室內,不可言喻的華麗。
光映照著女孩白皙的臉。

她在等銀ちゃん回家來。她已經有幾天沒見過銀ちゃん了,她不知道銀ちゃん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總在她睡著時候才弄得砰砰巨響的回來,接著新八緊張的聲音就會傳到她根本不想要聽的耳朵裏,天哪阿銀你怎麼醉成這樣,快,把水喝了,解酒藥……

神樂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喝酒。
神樂面對著壁櫥無聲的黑暗,聽見銀時從未有過的咆哮或者低笑。
她不敢跨出壁櫥,她不喜歡……那樣的銀時。
不過今天新八提早回家,她決定自己在客廳等銀時回萬事屋。
她相信自己已經長大了,有擔當能力可以照顧酒醉的銀ちゃん,而非窩在壁櫥裏害怕。
銀時救了她,收留了她,他對她而言是棵大樹,就算是冬天來臨樹葉掉光,她會是最後一根樹枝,永遠永遠和大樹共存亡,所以、她從未想過必須離開的事情。

神樂倚靠著窗櫺,手伸向外,伸向那圓月,伸直指尖。
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月亮是捉不到的,她只是因為有趣所以試看看罷了。


砰砰砰。
如這幾天來的巨響相同,銀時回來了。
神樂轉頭,他帶著一身酒氣站在門口。


「銀ちゃん,你回來了!」神樂說,走過去便要開燈,他開口阻止她。
「不要開燈。」
「嗯……喔。」面對這樣的銀時,神樂顯得有些不自在。她再度出聲詢問:「銀ちゃん你要不要喝水,我去……」
「不用。」銀時的聲音充滿壓迫感。「妳站在原地不要動。」
「銀ちゃん,你到底……」
「──我很清醒,不是嗎。」銀時抬起頭,無所謂的對神樂挑眉。「妳怎麼還不睡?」

他應該是很清醒的,他清醒到能發現神樂把髮帶拆了,但身上的旗袍還沒有換下來,大腿處的高叉開得十分明顯,透過月光……。

「我在等銀ちゃん你回來的說。」既然阿銀叫她別動,那她也樂得就繼續往窗外看。「銀ちゃん、今天月亮很漂亮哦,是滿月。」
「……。」銀時沒有回答。
「阿銀你最近都不在,好無聊啊……我想起家鄉的秋千哦,那裏總是在下雨,看不見月亮,秋千也沒有這裏的好玩,不過我還是有點想回去看看……」說著說著,神樂饒富興致地再次舉起手臂,指尖延伸延伸再延伸───

銀時從原本坐著的玄關起身,搖搖晃晃帶著酒意走向神樂。
他知道他是清醒的,清醒的一如從前,從前還是白夜叉必須揮刀殺戮的從前───




「銀ちゃん──?!」神樂淒厲的尖叫劃破他的從前還有自以為是的清醒其實是茫醉。
他眨眨眼,看著自己身下散發出一種誘人氣息的女孩。

「銀ちゃん……你要幹嘛?」夜兔的氣力此時竟完全發揮不了任何一點作用。神樂用不明所以的眼神看著銀時,她不曉得銀時打算做什麼,她怕,怕他的眼睛,怕他現在任何神情,那都會讓她深刻的感受到強烈的侵略性。
「想回去嗎。」他粗暴的攫過她白皙仿如一折就斷的雙手手腕,坐在她纖細的腰上,面無表情得可怕。
「回……去?」神樂吐出兩個單音,顫抖不已。
銀時露出笑容,十分輕蔑的冷笑,神樂從未見過的笑。「不要否認。我知道妳想一走了之,跟那隻鳥一樣。」

「什麼鳥,銀ちゃ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啊!!」神樂驚呼,她眼睜睜看他將大手扯裂紅色的旗袍下襬,緊接著覆上她的腿,滾燙的指尖緩緩游走在她冰涼的肌膚上,教她渾身起了顫慄。
她用湛藍的眸望著他,含著恐懼與不解的目光。
「妳為什麼要把那隻鳥放走,神樂……?」他瘖啞的問,左手抓著她雙手不鬆開,右手自已無遮蔽的大腿往上探去,探到腰部,然後他將手從旗袍內探入她的胸前。

好燙。

「不要,銀ちゃん……不要……」神樂慌了,她拚命掙扎沒有效果,她聽不懂銀時在說些什麼,她懷疑銀時是因為喝醉了才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銀時,她懷疑,她漸漸無法用懷疑去解釋銀時接下來的一切動作。

銀時脣邊仍掛著輕蔑的笑容。他將伸進衣裳裏的手伸出,移往鎖骨的盤扣,用力一扯───
伴隨著神樂的驚叫,夏天的輕薄布料被輕易地撕開,露出雪白的膚色,還有極為貼身的內衣,和她的肌膚一樣……不,遜色多了。銀時瞇著眼細看,他知道這是上次妙帶神樂出門時替她買的,這是長大的象徵,也是她要離開他的前兆麼……?

思緒至此,他一個動作,貼身衣物又被撕開,暴露在他眼簾之下的是尚未發育成熟,尚嫌嬌小的胸型。他沉默不語的盯著那對粉紅色的乳尖,如櫻桃般的引誘他的感官神經。他看著那對乳尖受到外在空氣的刺激而逐漸變得尖挺,然後他掌心朝上,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那已經準備綻放的花蕾,撥弄起來。

神樂的頭腦已經一片空白了,對於銀時所有的舉動,她仍然不死心的掙扎著,一點都不舒服。銀時貌似輕柔溫文的動作對她而言是種折磨,她壓根不明白為什麼他要這麼做,而她也從未被一個男人這麼弄過,像玩具,一個無法動彈的娃娃。

這是他的,只屬於坂田銀時……一個人的。他加快揉捻的速度,直到花蕾從嬌嫩的粉紅色轉成激情的豔紅,他低下頭,身體往後挪坐到神樂死命踢動的雙腿上,吸吮著,輕咬著,伸出舌尖靈活的挑動著,神樂的腰肢在他身下不安分地持續扭動,那動作讓他的慾火燃燒得更加旺盛。



不夠。
根本就不夠。

他要折斷她的翅膀。
就像那天,如果他先折斷了那隻鳥的翅膀鳥也飛不走,不可能飛得起來,從他身邊逃離……───



神樂大叫著,銀ちゃん,走開,別這樣。她以為自己的聲音能大到讓樓下的登勢老太婆聽見,但發出的喊聲其實只有嚶嚀程度的分貝。
好喘,異樣的感覺從她心中傾巢而出,不安惶恐大過身體羞愧得想去迎合的快感。
銀時的舌不安分地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滑動著,她感到他箝制住她的左手力道稍稍放鬆,於是又開始奮力掙扎。

「夠了放開我!銀ちゃん!!」
她的掙扎沒有喚醒他的良知。銀時抬起晦暗無神的漆黑瞳孔,更用力的捉緊她手腕,脣往上,身軀往上,他滾燙的脣瓣與她的四片重疊,舌溜入神樂嘴裏,用力翻攪著她的,炙熱舔遍了她的貝齒,脣需索的吸吮著她,直到他故意用齒咬破她的嘴唇,第一波的血腥味從傷口流出,和兩人之間的唾液混合。

他終於離開她的脣,兩人中間牽起一條曖昧的銀絲,神樂張著被吮著有些發腫的嫣紅脣瓣大口大口吸進不足的氧氣,銀時含著濃濃酒味的氣息噴在神樂臉上,她手足無措,張著嘴發出聲音不能,只能任憑銀時的侵略目標轉移到鎖骨,他時而粗暴時而溫柔的舔舐囓咬吮吸,空氣中只有激情的喘氣聲和唾液濡濕的聲音。

他在她頸項、鎖骨、胸口留下密密麻麻的印記,殷紅的一片痕跡。


但還是不夠。

不夠。

他像是著了魔失了魂。銀時在神樂還未反應過來之下一把扯下她的內褲,另一手解開自己的褲頭。
神樂的聲音開始愈趨激昂,她想開口尖叫,這個人她不認識,她不認識這樣的銀時,出現在自己眼前蹂躪著自己身體的人是個陌生人,她不認識不認識不認識……她才剛發出一個單音,銀時深邃的黑色瞳孔望向她,順手撈了旁邊一塊碎了的旗袍布料狠狠塞進神樂嘴裏,讓她嗆得直流眼淚,胃裏一陣翻攪像是要嘔吐,另一方面也只能夠發出嗯嗯的呻吟抗拒聲。

銀時褪去自己下半身的衣物,抄過皮帶將神樂雙手牢牢綑起,接著挪動身體,將她細瘦的雙腿分開───
不要──嗯……嗚嗚……淚水淌了她滿臉,她扭動著身軀,試圖合起雙腿,銀時眉頭一皺,手一稍用力,雙腿大大地岔開,最私密的地方就直接呈現在他狂熱的目光之下。

她在哭。用盡全身力氣欲哭欲喊,卻徒勞無功。
銀時的目光仍鎖定在她的下體沒有移動一絲一毫,她感到極為羞恥的緊緊閉上眼睛,然後她聽見銀時帶著笑的語氣開口。


「妳初潮還沒來吧?」

自顧自的問著,沒等神樂回答,他戲謔性質的將兩根指頭毫無預警地狠狠插了進去──神樂感覺下半身像是和旗袍被撕裂一樣的疼痛,她憑著喉嚨僅存的聲音發出極大也極為淒慘的嗚咽。
銀時感受得到兩根手指被處女緊窒包覆著的快感,陰道壁恰到好處的用力含著他的指頭,他頓時覺得下半身一片沸騰。


……已經好久沒這麼玩過女人了。
他舔舔脣,猛地抽出手指,果然,缺乏濕潤得讓他眉頭不禁一皺;隨即將手指放進口中,等手指充分被唾液沾濕後,他再一次的將手指塞進神樂下體,神樂發出一聲尖銳的哀號。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承受不了,銀時拔出手指,微微傾身,屬於男性的灼熱之物極為挑釁地在她大腿內側、私處周圍來回摩擦。

「還想要回去嗎?」銀時冷冷問。
神樂哭著,死命搖頭,緋色的髮絲散亂在臉上,混著汗水跟淚水以及兩人的唾液。她全身赤裸,被綑綁的雙手高舉,艷紅的乳尖依舊挺立在燃燒的空氣之中,雙腳岔得極開,一幅淫亂的圖畫。

「可是我不相信妳啊,神樂。」銀時嘴角微微上翹,下半身的灼熱昂然挺首,他保持最後一絲碩果殘存的理性,喃喃輕聲──
還是必須先把……翅膀折斷才行哦。」


「──?!!」她瞪大雙眼,瞪大再瞪大。
就在銀時語聲未落的同時,他一手抬高她的臀部,一手扶著自己的灼熱一個往前用力挺進───



「啊啊啊啊啊───!!!!!」
比剛才還要疼上好幾倍的痛楚席捲而來,她感覺下體近乎撕裂,血腥味蔓延而上傳到她鼻腔……銀時的動作絲毫沒有要停止的跡象,他像將她真的當作是個娃娃,不斷蹂躪著,不斷持續抽插深入的動作,緊窒的陰道壁硬生生被撐開,在抽出的同時,猩紅色的灼熱上帶有斑斑血跡。

隨著動作越來越快,他的喘息聲越來越大,終於,在神樂的嚎啕到了最頂點的時候,達到高潮慾望的白灼種子一股腦在她體內爆發出來;同一時間,銀時發出一陣低吼,他喊她的名字,神樂。



×××



空間裏喘息、令人想入非非的呻吟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無言還有好似不會停止的抽噎。
銀時坐在距離神樂不過咫尺的地方,神樂縮在牆角,流瀉下來的髮恰好遮蓋住她前胸,修長筆直的雙腿交叉著,銀時看著她,瞥見她的私處,剩餘的精液混雜著少許的血隨身體的動作緩緩流出,大腿陰影處一片春光旖旎。

恢復神智酒也醒了的銀時沉默了半晌,撿起一旁被扯爛的衣物,湊近神樂。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神樂一見銀時有靠近自己的意思,驚慌失措拚命搖頭尖叫。

銀時一咬牙,硬是上前去,伸出雙臂,神樂在他懷裏。
「放開我……求求你……」神樂的語聲從懼怕逐漸地轉為冷冷的哀求。她已經對恐懼這事感到深深的無力,有的僅膡可笑的不值一提的尊嚴?

她長大了?她再也不是銀ちゃん身邊那個純潔的女孩了?



「──對不起。」
突然,她聽見銀時在她耳畔說,「對不起……」

她停下動作,銀時把赤裸的她擁得好緊好緊,接著,一滴滾燙的水珠悄悄地滴落在神樂瘦削的肩頭。



二滴、三滴。
她再也聽不見銀時的聲音。

然後,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抬起虛弱的雙臂,環抱住銀時,澄澈的藍眼睛望著窗外依舊很圓的滿月,悠悠地語氣,淡淡卻堅定的開口,聲音好輕,輕得只有她跟在她肩上睡著的銀時能聽得見。



──我是屬於你的。我甘願自己把翅膀折斷,也要待在籠中,永遠不和你分開……







Fin


Free talk.
靠結尾有夠草率
寫了七千多字好花老本
寫H真的好累我這下真的深深佩服起會寫的能手們了你們好棒!!!(拇指)
話說想內容是一回事,寫出來真的又是另外一回事…這到底怎麼回事囧
↓以下是S的指定內容

神樂和阿銀在街上亂走看到有一個鳥籠在外面
神樂覺得那隻鳥很可憐就要開籠子放走鳥,阿銀來不及阻止
後來阿銀回家後開始作惡夢,夢裡有一隻美麗藍色眼睛的小鳥總是會消失在他手中
後來有一天阿銀喝醉回去後剛好看到神樂在看月亮,神樂還說一些很懷念家鄉的話
受不了的阿銀就強X神樂了
阿銀最後緊緊的抱著神樂一面流淚
內心吶喊著”妳是屬於我的,絕對不允許離開我”
彷彿感受到阿銀的祈求的神樂,作出了承諾...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