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12日

【Exercitation】插座

﹥寫於2008/08/30
完全性第一人稱お題、編號07、感謝阿閑提供
暴力描寫有、有陰影及反感者慎入




  「公共插座。」上學的途中,一群女學生盛氣凌人的從前方而來堵住我的去路。
  我低頭沒有說話,繼續前進,直到與她們碰頭,女學生率先停下腳步,我也停下,帶頭的那個伸出手,用力地把我推開,我重心不穩的被她推到距離她們一公尺之外。

  有二個女生又走向我把我團團圍住。

  我手抓著書包提帶,眼神目空一物地望著前方女生的臉。
  老實說我並不感到害怕。
  怎麼說呢?上學是一種義務,和她們現在要對我做的事情,一點關係也沒有。

  「像妳這種噁心的賤女人還敢來學校?」一開始推我的女生開口說話,聲音帶著輕蔑。
  「……我不想理妳們。」我吐岀這句,想要往前,卻被旁邊的兩個女的大力拉住衣服用力扯著。「妳們到底要幹嘛?」
  「把內褲脫掉。」一開始推我的女生用有點尖銳的聲音說。
  「馬上把內褲脫掉,然後躺著把裙子拉高大聲說『我是個賤貨,我是個人見人上的公共插座』,我們就讓妳去上課。」

  「不要。」我他媽的憑什麼答應?
  「妳們兩個,幫她脫下來。」
  「不要碰我!」我尖叫,馬上被左邊的三八女甩了一耳光。
  「妳們才是賤人!」我不干示弱也回打三八女一巴掌,接著感到非常痛的昂起頭-右邊的那死女人狠狠扯著我的頭髮。

  一開始推我的女人後方多出兩個女的跑向我,一個用腳踹我腳踝我痛得大叫,另外一個將手探進我制服裙底到腰際,一瞬間就將我的內褲拉下──

  我尖叫。
  我只有尖叫,左邊的三八女又甩了我一耳光,這次我沒有反抗,因為我的手正急於推開仍然扯著我頭髮的那雙手。
  下體一片涼,內褲已經被扯到小腿,左右兩個人把我用力推倒在大馬路上,我雙腿奮力掙扎依舊徒勞無功。

  我想去學校的這個念頭突然消失殆盡,我現在只希望眼前這些女人可以全部去死一死!去死吧妳們!死狀愈慘愈好!……


  「喂那邊的在幹什麼!」遠方好像有個男人的呼聲,討厭的她們有兩秒鐘停止動作,我趁機踹開抓住我雙腿的女人,只換來頭髮被扯得更大力的份。
  「老師來了!」聽見這四個字,討厭的她們如驚弓之鳥,顧不得倒在地上的我,立刻就用跑的逃離現場。我過了幾秒鐘才坐起身把被她們拉到腳踝的內褲拉到大腿,然後站起來把內褲穿好。

  穿好之後我用手順了順長髮,頭皮隱隱發疼。
  後面有人在看。我很快的回頭,一個穿著我們學校制服的男生站在離我兩公尺的地方,臉有點紅。

  「剛剛是你叫老師來了?」我先說話了。
  「嗯……對、對,是我叫的。」他說話有點結巴。我盯著他發燙的臉頰,是看到我大剌剌把裙子掀起來穿上內褲的畫面吧?

  「謝謝。」我說,彎下腰把兩隻襪子拉回一致的高度,左右看了一下,發現躺在水溝蓋上的我的書包,我過去撿書包,然後準備走人。

  「等……等一下!」他又結巴的開口。
  「還有事嗎。」
  「妳臉上的傷……」嘴角有血,他說。
  我從書包拿出小鏡子一看,果然,左頰已經腫了起來,嘴角也有因牙齒碰撞到留下的血跡。
  「沒關係,等會到學校我再去保健室擦藥。」一邊說,我頭也不回的往前。

  其實比起屈辱,我現在心裏更多的是怒火沸騰。

  「等一下!妳這樣還要去學校?」
  「你白癡啊,不去上課喔?」
  「妳不怕剛剛那群女的又在學校對妳怎麼樣?」
  「就算怎樣那又干你屁事?」我不耐煩了起來,那個男的住口了。
  「我只是擔心。」過了一會,他急迫的說。

  他的聲音他的語氣莫名其妙的讓我突然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安全感在。

  「那就翹課啊。」我哼了一聲,說。
  「翹課?」
  「不去學校當然就翹課,你不是擔心我?那就跟我一起翹啊,順便幫我擦藥。」
  「好。」他居然只猶豫了幾秒就答應了。
  「妳先去附近公園廁所洗一下臉吧。」他說,我緩緩走向他,跟著他的腳步走,接著我發現他的白襯衫制服右邊短袖上有糾察隊的臂章。





Fin.

Free talk.
可能有二吧。
只是可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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