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9日

【空知大西】腰疼

﹥寫於2007/12/09
空知英秋×大西恒平、大西已婚設定、H有
﹥腰が痛い






「貼這裏可以嗎?」
「……再過去一點,右邊、右……啊好痛!」
「很大一塊淤青啊,大西君。」
「痛痛痛痛痛死人啦你快點貼上去對就是那裏麻煩你了──!」
幾乎是用吼的破口而出,聲音壓過茶水間外辦公室的嘈雜。

「好啦,貼好了。」齐藤看了看白皙肌膚上整齊的兩塊酸痛貼布,滿意的拍了拍大西腰間,可憐的後者再度發出哀嚎。
「到底發生什麼事怎麼搞成這樣?」我看你膚色蒼白似乎該做點運動,要像我一樣即使忙碌之中也得常跑健身房才行。
「總之一言難盡。」長相清秀的男人嘆了口氣,默默將T恤穿好。
「我記得你昨天大半夜的不是還在空知那裏等稿子沒回家?」車禍嗎?齐藤出於關心的窮追不捨。

呃,哈哈。大西忍著腰部不曉得是內傷還外傷的隱隱作痛,咧嘴乾笑。
馬的……,這算車禍吧……這算『車禍』應該沒錯啊啊!



咳,事情都得從昨天深夜開始說起。


基於和負責漫畫家的六年情誼,他和他之間有種不成文的規定,自截稿日當天凌晨開始,擔當會給他兩小時的時間做最後衝刺,直到凌晨三點鐘才會前往工作室打擾。
雖然空知那混帳對外宣稱說他會凌晨兩點就交原稿,但畢竟好聽話誰都會說,都已經維持好幾年的習慣跟惰性哪改得馬上改掉,為此,他仍必須苦命的在半夜三點去拿稿件,幹這種沒加班費好拿的超時苦工。

他凌晨一點就會抵達工作室所在的大廈一樓,然後坐在印有集英社字樣的公務小轎車內盯著手機stand by,蓄勢待發,固定每半小時打通電話和助手聯繫最新趕工狀況。
他一向是做事謹慎而且在工作上鍥而不捨的人,不捨到連富樫大師都得乖乖把HUNTERxHUNTER好久不見的261回吐出來的程度。

在駕駛座漫不經心收聽著深夜廣播,他毫無焦距的四處張望,發呆。
凌晨一點半,剛按下通話結束鍵,工作室裏正忙於畫背景的某男性助手告知的訊息是『目前非常順利請放心,老師後背插著金屬球棒正很努力的描線中喔。』

金屬球棒?
……哎算了每週一次的混亂狀態比比皆是,上回不知道聽誰講還有某位老師一邊畫一邊把花生從鼻孔裏塞進去吃呢……是誰這就不用問了,又有誰會承認對就是我就是我用鼻孔把花生吃掉的喔,誰會舉手承認啊!

大西發呆,一面想起在家的妻子。
沒有他在身邊的晚上,習慣了吧……

也許是幾個月積壓下來的疲勞,他竟然在小栗旬跟聽眾歡樂的call in對談中沉沉睡了過去;等他悠悠轉醒已經是凌晨三點半的事。


「啊啊糟糕──」他慌忙找尋不知掉到車內哪裏去的手機,在遍尋不著的時候旁邊有人好心遞給他,「喏。」
「多謝,」他不假思索接過手機準備撥往工作室,突然,大西像想到什麼,猛然轉頭看左邊副手座───

「───你你你你你怎麼在這!!?

我不在這還能去哪啊。眼前的男人牽動嘴角笑笑,然後把有厚度的牛皮紙袋交給他。「擔當睡昏頭連原稿也不拿,只好我這個作者親自跑一趟了。」
「啊,抱歉。」大西揉揉滿佈紅絲的雙眼,接過原稿。
挑眉。「欸,」我說你在車上這樣睡連車門也沒鎖很危險的啊,公務車要是整台被偷走我看你跟你新婚妻子就直接分道揚鑣免得債務纏身啊喂。
不小心嘛……空知這傢伙碎碎唸的功力要比坂田銀時強上幾百倍。大西皺眉敷衍說是是是我知道了,一面又打了個呵欠。

空知沒吭聲,眼神環繞了一下狹小的車內空間。車齡少說也有七八年了吧這台車,不過卻絲毫沒有髒亂跡象,後座的面紙盒和一堆雜物擺在右方的紙箱中疊得整整齊齊,白色的車體也十分乾淨,玻璃也確實地清潔過了。車內開著小小的暖氣,空氣裏飄著汽車芳香劑甜甜的水果香。

與其說是擔心車被偷,倒不如是擔心眼前的某位年輕男性遭到不測吧。
空知想得出神,大西此時將廣播調得稍微大聲一些,轉頭,「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你還要回公司?」
「嗯,你先回去睡吧,都熬夜了。」等我回公司看原稿怎麼樣,明天一早上班前還有時間,我會再打電話向你確認。大西露出輕笑,但在空知眼裏看來,無論怎樣的笑都無法掩飾他滿身疲憊。

唔、嗯。
含糊應聲,空知打開副手座車門,冷冽的空氣,夜半三點。

多謝。大西向車外的空知揮手致意,旋身拉過側邊的安全帶準備扣上,忽然右邊車門冷不防地被打開,冷空氣讓他打了個哆嗦;大西愣著看打開車門的罪魁禍首,「你幹嘛……啊?!」
空知什麼都沒說的揣住他把他拉下車,然後在大西還沒搞清楚狀況之際自己坐進駕駛座,接著一把又將大西拉回車裏。

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不對,是駕駛座當然只能有一個駕駛啊!
所以大西真的搞不懂現在的狀況是怎樣……為什麼駕駛座上變成兩個人,而且自己坐在空知大腿上……。
喂你想幹嘛?當發現底下的男人不吭聲卻伸出雙手探向自己腰間皮帶的時候,大西恒平,新婚期間,妻子眼中的好丈夫上司眼中盡責的部屬,開始覺得狀況有些不對勁──不對吧!是很不對勁啊啊啊啊啊!!

喂空知你這傢伙捉弄我也得有個限度吧。現在都幾點了快點放我下來。急於表現冷靜的語氣聽來反而慌張至極。
「我沒有捉弄你的意思啊。」箍緊懷中不如外表強韌的可愛責編,空知的口氣一如往常散漫。「做完就可以休息了。
那還做個鬼啊!」感覺到底下男人胯間的熱度不斷升高再升高,隔著兩人褲子布料的厚度仍然狠狠地傳到他下半身,大西臉色酡紅,雙手依舊極力反抗。

「真的不想要嗎?」
稍稍放鬆手的力道,懷中人身體癱軟了下去,背靠在空知胸前,該死的喘息。
「……就算……也不用在這吧……要是有人看見……」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空知,你畫原稿畫到發神經了嗎?絕對!絕對發神經了吧!
「放心啦不會有人。」像個孩子般一樣的敷衍,張開嘴伸出滾燙的舌,輕輕舔舐他冰涼的耳珠,進而整個耳廓。大西身體一陣顫慄,他聽見底下的混蛋發出輕微的帶有得逞意義的笑聲。

──這可是連他新婚妻子都不知道的性感帶哦。


靠。「啊有沒有人跟你又沒關係!」現在光明正大面對著擋風玻璃的人是誰啊!
「嗯。」又是含糊的敷衍過去,底下的男人細細舔著他的耳廓像小男孩貪婪的舔著棒棒糖,左手解開他襯衫鈕扣,帶著彼此體溫的大手不安分的鑽進襯衫內揉捻著,右手一面極有效率的解開他皮帶,然後是拉鍊……
「嗯啊……」甜美的呻吟從微啟的脣瓣不經意地溢出,大西窘得死命摀住嘴。
「沒關係。」我喜歡聽。空知在他耳畔一字一字低語。
「唔……啊……!」男人的手停留於他分身,大西倒抽一口冷氣。

該死……現在到底在幹嘛啊……為什麼非得在超時工作的時候還得被人幹這種事啊……。這麼想著的大西不禁悲從中來。

──不准分心。空知的手稍稍使勁,大西啊的輕叫出聲,然後他的手開始緩緩在大西炙熱且挺立的勃起上來回套弄起來。大西原先還死盯著擋風玻璃提心吊膽,不過當現在下半身陷入一種不用呼叫雞蛋就有人正幫他解決的狀況下,大西心一橫決定緊閉雙眼來個眼不見為淨。
狹小的車內空氣中除了芳香劑的水果甜香外還多了汗水和淫糜的氣味。本來為了環保什麼的而開得小弱的暖氣,此時此刻反而熱得令人透不過氣。

空知的舌終於轉移陣地,靈巧地在大西頸根戀戀不捨的游移,惹得他忘情的昂起頸。
大西聽見空知不比他小的粗喘聲,空知挪開原先揉捻著他粉嫩乳尖的左手,拉住大西不知道該做什麼於是在車內空間亂揮的手放到自己下腹。
大西半開著眸,眼神迷茫,讓空知放在他下腹部的手倒明確感受到男人隔著牛仔褲傳達上來的陽剛灼熱,他不自覺的將手往下,隔著牛仔褲,開始在鼠蹊部慢慢摩擦,大西再度聽見空知像忍著什麼的,滿足卻又不滿足的喘息聲。
空知的手指輕壓住他的頂端不住的摩娑;前端分泌出的液體漸漸沾濕了他的手指。

「……嗯……啊……啊哈……啊……」大腿不自覺的微微張開,不自覺的在底下男人身上摩娑;空知的指尖停止了對他早已挺立無比的乳尖的折磨,轉而將大西身軀稍稍挪動,手利用空隙鑽進他褲擋內,隨動作帶來的少許冷空氣讓大西因愛撫而變成櫻花色的肌膚起了陣疙瘩。
「嗚嗯……啊……哈啊啊……」男人帶著自身體液的指尖,惡戲似的輕輕觸碰他身後的入口。「啊……不要……」
「都這節骨眼了說什麼不要啊。」話說回來エロ到這階段十個人裏面有八個人都會說「啊~不要」,這已經變成關鍵台詞了吧喂,別這麼沒新意啊啊。帶著濁重的喘息聲,空知這傢伙找死似的還在用坂田銀時的語氣說笑。
「吵……吵死了你這傢伙……」空知在自己分身上的套弄愈趨激烈,大西簡直快潰不成句:「啊哈啊……銀時遲早有……有一天……啊……會變成……嗯啊……變成……淫時……」

不止分身,他還以更加純熟的技巧擺弄著大西根部下的囊袋,惹得他方寸大亂,身體不自禁往前傾,狠狠撞上駕駛座前的方向盤,他驚呼一聲喊痛,馬上後庭的刺激立刻又讓他呻吟起來。

「唔嗯……」
「你知道你現在的任務是什麼嗎……恒平……?」手中分身前端的液體分泌的速度越來越快量也越來越多,空知忍著自己身下的慾望依舊保持最後的冷靜。
「嗯嗯……嗯……」知道自己就快爆發,大西低著頭緊抓著方向盤。
「就是小心別按到喇叭。」你剛剛已經按了兩聲謝謝。手指停留在分身頂端不走,持續揉搓著,直到他動情地昂首,從喉間發出在空知聽來再臉紅心跳不過的吟叫,身下分身前端大量噴出白濁的液體,掌中的分身這才逐漸癱軟下來,他喘著氣意識不清的趴在方向盤上。

獲得滿足之際,他尚能感覺到底下男人的陽剛並沒有消褪的現象。
探入他後庭的手指仍不急不徐地在穴口來回撫摸,於是他又開始喘息。



──第二次狠狠撞向方向盤,是空知的大掌輕輕掐住他腰身從後方進入他的時候。

「啊……啊啊……」
排山倒海迎面而來的快感大過於痛楚,大西咬著脣不讓再多的呻吟漏出。
他刻意不去想起自己的妻子,也不去想現在到底是誰,和空知這混蛋的關係。
可是眼眶不禁還是因為絕頂的快感還有後方因空知抽動的疼痛而盈滿淚水。

「唔嗯……嗯啊……」
發現身上人的異樣,他喘著氣將他上半身扳向自己,根部也更與他後方的花徑緊緊嵌合,大西發出一聲不曉得是滿足還是埋怨的嘆息。
「為了你……我會把原稿畫好。」他在大西耳邊吐著滾燙的呢喃,將他的頭稍微轉向自己,炙熱的脣吸去他眼角迸出來的淚珠;身上的人也忘情的開始扭動腰肢。
「啊……唔嗯……原……原稿……嗯啊……空……知……啊」斷斷續續的囈語,空知聞言皺眉,還留著他淚珠鹹味的脣用力舔著他頸項突出的喉結,大西發出好幾聲悶哼。
「……恒平……叫我的名字。」英秋,Hideaki。
「嗯啊哈……嗯嗯……Hideaki……嗯啊……」


不間斷的抽插,不間斷的呻吟,直到他在他體內釋放出,地平線上露出曙光為止。



×××



最後他也忘了是怎麼到公司的,好像是那混帳還算有點良心,把公務車還有已經累倒的自己整理乾淨完畢之後再載他來上班,他在停車場因為他預設的手機鬧鈴驟響而悠悠轉醒的時候,身下和左方副手座早已沒有他的身影,只剩一包酸痛藥膏貼布和一份便利商店買來還熱騰騰的早餐。
手機鈴聲恰好響起,他起身向齐藤示意後匆匆踏出茶水間在走廊接電話。

『早。』腰還痛嗎?
嘻笑怒罵有夠欠打。「……廢話,痛得要死。」
『不是爽得要死嗎。』電話那端低沉的聲線輕笑,他紅了臉龐:「少跟我胡扯一些有的沒的。」

啊啊是自己不應該忘記他是哪部漫畫的作者了,不就是那部猥瑣得要命的銀魂嗎!?不過也幸好是因為他大力反對才有的,大西想寧願是讓江戶低級也不要讓當初某個類似哈利波特的抄襲構想低級來低級去。

『我是要跟你說今天晚上的討論就取消吧。』早點回家補眠。不然看你一副快垮的風中殘燭模樣要討論也討論不起來,要做也做不起來,我很困擾的。


……大爆發。「──該困擾的人應該是我吧混帳猩猩!」


電話那端沉默了幾秒,然後大西聽見只有他才能有的溫柔。
『那麼有精神就好了。自己身體要保重,我會想你。』



通話結束。

嘀咕著,「又不是見不到面了,那傢伙……」,大西將手機拿到自己眼前,發怔,心頭卻暖暖的。
暖得像是連淚水也要迸出來那樣暖。







Fin.


Free talk.
喔喔H!
好吧我承認寫到後來有點草率因為我累了大西也累了嘛(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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