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自主妄想優先、人稱視角跳轉注意、在劇終之後-
﹥地瓜夫婦,賀蘭鈞×蘇蓮衣
01
蘇蓮衣真的是一個特別特別好的姑娘,你想。
就在你們將要成親的某個夜裡,她水靈靈的杏眼一瞬不眨地瞅著你。
素來愛黏在你身邊吵吵鬧鬧的她意外的一言不發。
卻也不意外的,你早已能輕易讀懂她眼裡所流露出的擔憂和不安。
你明白自己早已不知不覺愛上眼前這個好姑娘。
所以你決定試著告訴這個姑娘一些,甚至連你自己都尚處於懵懂回復狀態的記憶。
那些,關於未來。
02
你並非這裡的人。
你是在許多年、許多年過去以後,才又回來古代的人。
你的好姑娘蓮衣,時而凝眉沉思,時而歪著纖細白皙的脖頸,爾後,她說
賀蘭鈞,你是說……就像生死輪迴那樣?
你勉勉強強扯動嘴角,說,哎我可從來沒死啊。
蘇蓮衣一臉迷惘,你不由分說將她扯進你懷裡,再以最親暱柔軟最滾燙熾烈的舉動阻止了她的思考同時壓抑自你心底深處竄升起來的苦澀。
繾綣難分,一吻終畢,你低聲啟口。
不論如何,我來,也許正是為了遇見妳。
03
骨子裡你仍是那個桀驁不馴狂傲如斯的賀蘭鈞。
成親當晚,來自未來的你的夥伴,以跟滿室喜氣衝突的通身鴉黑現形於你們面前,你護著美艷動人身穿大紅嫁裳的蘇蓮衣,咬牙切齒。
什麼違背時空準則?
什麼製造時空紊亂?
早在那些天書留下來,那些治療術問世之際就已不切實際!
不過就是隧道壞了這麼件事兒
你們能修好,我堂堂賀蘭鈞一樣能把它摧毀!
你慢慢憶起那個你曾經無比熟悉的時空。
在未來,你性格寡情薄意,正適合為組織所做的時空研究效命。
你從來都是孑然一身如今在不屬於你的唐代卻有了最珍惜最掛念的人。
對方因你的怒不可遏瞇起雙眼,他嘆息,賀藍鈞啊賀藍鈞,別逼我把話說透。
蘇氏蓮衣,大周洛陽人士,青樓出身,命比紙薄,未有子嗣,孤獨終老……
--住口!給我住口!你吼。
你的夥伴兩手一攤,滿不在乎的聳肩。
行,就說到這兒,別說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04
因著隧道故障與你失去聯繫的這些年對你的補償,他們決定給你兩個選擇。
一是你隨夥伴離開,蘇蓮衣留下,但結局不會有所改變,她對你的記憶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漸漸淡忘。
二則是,蘇蓮衣能和你們一起回去,但她的記憶將同你初時被送來唐朝考察一般,必須被全數抹滅。
始終沒有吭聲的蘇蓮衣說話了,她多少聽懂了,她揪著你的新郎倌紅衣袖,笑著對你說,那,就選第二種好嗎鈞鈞?
“漸漸忘了你我受不了,我會瘋的……我和你那得相隔多少、多少年啊……”
“可是第二種,至少還和你待在同個地方,踩著一樣的土地,看著一樣的月光。”
“我信我自己,我是那麼那麼愛你,就連被袁客師迷魂了我不也很快就醒了嗎?”
“即使沒有對你的記憶,我也一定立刻就會愛上你的。”
“你信我嗎?”
你看著她微笑甜甜,你看著她眼淚肆意流淌在她若桃花般姣好的面龐。
你以像要將她融進你骨血般的力氣緊擁住她,俯身,冰冷濕潤,不知何時佈滿鹹味的唇瓣烙印在她前額就像那時你以吻喚醒她愛著你的靈魂一樣。
你說,我信。
怎能不信,怎會不信。
05
絕對絕對要來找我啊,賀蘭鈞!不見不散,不見不愛!
在你陷入黑暗之前耳邊迴盪著的還是她不變的嚷嚷。
蘇蓮衣真是個特別特別傻的姑娘。你哭笑不得的想。
為求保你平安被捉進大理寺、以為你墜崖便義無反顧決定去崖下尋你。
為你自告奮勇試藥、讀書,為你擋下致命殺招,為讓你好好活著甘願殉葬做鬼新娘……
你突然很想和特別特別傻的蘇姑娘顯擺,喲,我堂堂賀蘭鈞果然是個非常有福氣的。
有福氣能被這麼傻又這麼好的一個姑娘深深愛上。
06
你回家了即便你潛意識裡已經不認為這兒是你的家。
賀藍鈞不再是那大唐第一美容聖手賀蘭大人賀蘭鈞。
身擁此回考察唐人生活的輝煌功績,組織特許你能保有自我的記憶。
卻也因為有了此回考察的順利,你漸漸開始忙碌的日子。
冗長而枯燥乏味的出差與任務不斷,你跑遍漢魏晉南北唐宋元明清,穿梭在不同朝代,在不同朝代擁有不同的背景身家。
只是在那些或紛亂或繁盛的朝代裡,你從未再遇見過讓你眷念牽掛著的唯一的蘇蓮衣。
只是你總牢牢記得自己是賀藍鈞……不。你是蘇蓮衣的賀蘭鈞。
07
你忙得暈頭轉向,卻從未忘記擠出時間,用罄所有資源瘋狂地尋她。
蘇蓮衣說過,她會和你踩著一樣的土地,看著一樣的月光。
蘇蓮衣說過,她就算失去對你的記憶也會毅然決然愛上你。
你信她嗎?
你信。
08
終於,終於,有一天,你找著她了。
在一攝影展上,一位攝影界頗負盛名的,擅拍風景照的攝影師。
她就安靜佇立於那幅作品前,一望無際的花田,盛開朵朵不知名的紫色小花。
蘇蓮衣。
你輕喊,沒有當年在她墜崖三個月後在洛陽市街看見她那樣的激動狂喜。
只因你曉得自己總會和她相遇,只因你知道她總是平安的活著。
她聽見你聲音,納悶地轉頭看你。
你揣著劇烈的心跳,大步流星,充滿自信地走向她,在距離她一步之遙時站定腳跟。
“--蘇蓮衣,我是賀蘭鈞。”
她昂首看你,挑眉,靈動嬌俏的表情依舊是你熟悉萬分,魂牽夢縈的她。
“……賀先生?”
09
“呃,賀先生,我不姓蘇的,我姓連,單名一個字,彎彎月下漣漪水的漪,連漪。”
你沒有說我認錯人了,你怎麼可能認錯人。
你不過摸摸鼻子低笑,裝作有些尷尬靦腆的神態。
你說,是這樣啊……連漪,抱歉。
“賀先生認識我?”
她看著你,一臉驚奇,然後不等你接話,她的手驀地撫上自己脖子,笑容蕩漾開來。“你個子真高啊賀先生,嘿嘿,看得我脖子都痠了。”
你應趕緊向後退好讓她頭別抬那麼高可你捨不得現下這般如此和她相近的距離。
你想做的實是抱住她之後再次試著以吻喚醒她可你知道這麼做只會被當成色狼。
10
他終究朝後退了一些,出自禮貌,出自眷戀,出自疼惜。
她還不會知道。
可是他不在乎。
她說過,她蘇蓮衣只要看他賀蘭鈞好好活著,就覺得是天底下最大的幸福。
而今的他亦然。
他會傾盡一生歲月守候她,好似當年她蘇蓮衣無時無刻陪著他賀蘭鈞那樣。
永生永世信她,一如既往,不見不散,不見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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