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馬爾×碧洋琪
(永遠とか絶対とか言葉なんてもー口にはしないよだって大人なんでしょう)
從來不說永遠。
因為傷疤不會永遠存在,太陽不會永遠在天上,天氣不會永遠都是晴天,而他……
也永遠不會就那樣子死心塌地的去愛一個人。
那是你腦子有問題吧。杏眼斜睨一眼坐在保健室桌旁的白袍變態醫生,她將烏溜溜長髮全攏到一邊,繼續專注昏倒在病床不時還發出難受呻吟的寶貝弟弟身上。
「隼人?做惡夢了嗎?沒關係,姐姐在……」
就是因為妳在才有問題啊。
半瞇著眼,身為保健室醫生兼任並中學生私下的愛情顧問(自稱),他樂得在旁邊看戲,看躺在病床的獄寺隼人好不容易甦醒接著又看見親愛的自家姐姐美麗容貌跟手上那一盤像蛆像蛇又像蜘蛛的進補食品在蠕動,不嚕囌,馬上一聲哀嚎又昏死過去。
「隼人?!怎麼了?先起來吃點東西精神才會好啊!」
如果那種食物可以吃下去的話大概就成仙了吧。
「我說碧洋琪……妳放心,我會把他弄醒的。」前提是妳最好先離開保健室,走得越遠越好。
「我怎麼可能放心,我得好好照顧隼人欸。」
要照顧也輪不到妳照顧啊……話說回來,為什麼她又出現在並中而且還穿著制服?其他人跑哪裏去了?
保健室充斥著一種不太好聞的蟲類味道。
他將手伸進白袍口袋,想拿菸出來緩和氣氛,下一秒鐘卻有另外一隻白皙的小手狠狠壓住他的,他抬頭,看見碧洋琪面無表情的臉。
喂。夏馬爾,別讓隼人吸二手菸。
苦笑。他想起昨天報紙醫學家庭版上好像有一篇標題寫吸二手菸的傷害要比吸菸者大好幾倍,於是他打消爭辯的念頭,放開口袋裏還沒有機會露臉的David doff。
今天放晴。夏馬爾走到室內唯一的窗旁拉起百葉簾,推開窗戶。
陽光不很刺眼的晴天。
「你今天話很少呢,夏馬爾。」盯著獄寺隼人蒼白的臉龐,她開口。
「說話會吵醒他哦。」淡淡開口,他可不希望獄寺這傢伙一直重複醒來又昏死醒來又昏死的循環,那壽命可能會減少個幾年。另一方面也是他今天冷靜得沒白目到說些調戲的話來惹火碧洋琪何況她手上還有現成武器。
「也是。」意外的,她有時候也挺單純。「你腦子也不是每天都很有問題嘛。」
我看妳這句話說出來已經很有問題了。
夏馬爾看起來一樣沒什麼話好反駁。「雖然妳這麼說,可是我依然不會說永遠。女人不會永遠年輕漂亮,女人也永遠不會只愛一個男人。」
誰說的,我還是很愛里包恩啊……
語聲十分微弱。夏馬爾扭頭看托腮的碧洋琪,眼神充滿不確定感。
「───要說里包恩這個例子的話,倒不如說妳跟隼人的關係不會永遠像現在一樣。」
莫名其妙蹦出一句……是安慰還是關心?
碧洋琪愣了一會,笑笑。「嗯……也是。」
意外的,他突然覺得可以永遠愛上這種偶爾的單純,也不錯。
「還有如果妳能永遠穿學生制服給我看的話也……嗚啊啊啊啊──!」
───接續在獄寺隼人之後,從保健室傳出的第二聲慘叫。
×××
→Other
「啊,我們是不是該去看看獄寺了?」上午第二堂課結束,要到下節音樂教室的途中,阿綱轉頭問山本。
「好啊。」
「不用了阿綱,獄寺他好得很呢。」里包恩從山本武肩頭冒出。
「咦?」
「有碧洋琪在啊。」
「咦咦──?!就是有碧洋琪在才……」
「有碧洋琪在啊,那就可以放心了。」
「不對啊山本!!有碧洋琪在怎麼會放心呢?!」
「而且夏馬爾也在喔,阿綱。」
「嗯嗯,夏馬爾也在那就更放心了,對吧阿綱?」
「完全不對───!!獄寺~!」
Fin.
Free talk.
Per Sempre、意語,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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