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梢指定、132訓衍生有
﹥土方十四郎×沖田三葉
不知為何舉行葬禮的那天,降雨的機率都會特別高。
秋風秋雨愁煞人,也許原本沒那麼難過的心情碰上雨水,更能引發人心中的悲慟。
常常看見有人接獲惡耗後趴在屍體邊痛哭失聲,一邊喊著:「你怎麼就這樣死了,那我該怎麼辦啊!」
這句話聽來特別的諷刺跟好笑,到底是在為死者的離去而感傷悲,還是為自己後半輩子的生活失去經濟依靠所以流下擔憂的淚?
「老闆,你不覺得你扯得有些過頭了麼。」身穿真選組制服的褐髮少年猛地打斷萬事屋老闆坂田銀時的高談闊論,一邊轉過身面向靈堂。
「……會嗎。」擺著那付死氣沉沉屌兒郎當的臉,伸出手指想挖鼻孔,卻又像想到什麼地默默放下。
「我才不會哭呢。」褐髮少年拉高制服衣領,淡淡地說。
坂田銀時沒有應聲。他環顧四周,肅穆的白與黑。一片片的人群很安靜,唯一讓他覺得吵雜的只有真選組玄色制服上淺淺的金色車線和鈕扣。
「你家的昆布女跟眼鏡男怎麼沒來?」半晌,少年又開口,口氣如同往常。
「神樂那傢伙吵著要用電視購物買珍珠項鍊,我就瞞著她自己來了。」
「……珍珠項鍊嗎。」少年眼神望著不遠處忙著搬百合花的近藤和山崎。
「你也太窮了吧,連眼淚都買不起。」
「要買的東西可多著,眼淚又值幾兩啊。」銀時說,看了看一旁的少年。「多串呢?」
「不知道。」少年快速地道,然後邁步走向那叢純白的百合花,把萬事屋老闆和自己回答的那樣冷淡的語言拋在身後。「他敢來我就殺了他。」
×××
誰愛著誰?
誰破壞誰的幸福?
誰,又是誰?
雙手急欲握刀,爾後傷痕累累滿佈鮮血……
這樣的血腥擋在她身前,根本就不配。
在最後的最後,血依舊染紅了潔白的百合花瓣。
耳邊彷彿傳來法師誦經的聲音,他佇立雨中,點菸。
星火很快就被雨水給打熄,口腔冷卻,於是把菸吐掉,再點燃一根。
溼透了的真選組制服緊緊粘在皮膚上,溽濕的黑色髮絲貼著臉龐。
以為,他曾經以為他用這樣的方式傷害她沒有錯,曾經以為這樣傷害就會使她得到幸福。
可是,可是───
「……好端端的下什麼雨……」他低聲咒罵,熄滅的菸垂落至水窪。「混帳。」
「喂喂,誦經的時候要安靜啊。」熟悉的語聲聽來漫不經心。「不然亡者在去西方極樂世界的路上會摔倒的。」
「吵死了。」
「喂就跟你說要安靜了多串,她會摔個狗吃屎的啊。」
「──我看最吵的人是你吧!!」咬牙狠狠轉頭跩過坂田銀時衣領,後者露出欠扁的笑容朝他。「她看你在距離她這麼遠的地方淋雨又跟變態一樣偷窺,會擔心喔。」
「你又知道什麼了?你什麼都不清楚吧混帳。」
「哎呀多串你沒聽過恐山的巫女是很有名的嗎,有名到還會用左手狠狠打男人一巴掌喔。」
「你別跟我扯些有的沒的。」用力放開扯著衣領的手,他的眼睛給濕答答的瀏海遮住,看不清表情。「喂。」
「啊?」
「現在不管我說了什麼,她還……聽得見嗎。」
「……你覺得她聽得見的話,」坂田銀時舉起手本想挖鼻孔,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地隱忍下來,指頭轉往臉頰摳了兩三下。
「那她一定聽得見。」
還是在雨中。那樣的雨勢不會打得讓人叫疼,銀時站在土方面前有幾分鐘,突然聽見低著頭的男人嘴唇一開一閤說了幾個字,音量只比雨聲還大一些。
他好像說,對不起,三葉。
「欸,不能好像吧。你這音量扭扭捏捏的連我都聽不見啊。」
「吵死了混帳,你不是說只要我覺得她聽得見就好嗎!」
「我隨便說說的,你要像月光仙子念咒語一樣大聲才行啦。」
「靠!」
×××
「請。」
「……什麼?這是什麼?」
「你敢不帶回去,大姐晚上會去你家敲門的。」
「喂這能吃嗎喂,不要把你大姐的喜好加諸在我身上啊喂……!」
坂田銀時盯著眼前的超辣仙貝加超辣明太子的回禮禮盒,面色慘白。
Fin.
Free talk.
日本沒有正式一定要穿的喪服,基本以黑色系為主
材質不能太過於華麗,有光澤或花紋的都不行
一般學生參加喪禮的話,制服校服皆可。
女孩子也禁止佩帶太貴重華麗的首飾,但可佩帶珍珠項鍊或耳環,珍珠象徵著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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