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9日

【沖神】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

﹥寫於2007/02/09
﹥金魂設定有、極短練習
﹥過去も未来もない






(過去も未来もない、運命ではない、私達はただ今だけを持つ)



好冷。寒冷從延髓擴散開來,到腳踝,到足尖。

剛邁入午夜的歌舞伎町尚未到達歡愉的最高潮,四處都可見到閃爍得誇張的霓虹招牌、穿著惹火的女郎、還有喝得酩酊大醉,在路旁小便或者酒吐的中年男子。



她拉緊身上的雪白兔毛披肩,試圖遮掩住其實比披肩還要白皙的纖細手臂。

「冷?」蓄著金髮的清秀少年適時掀開紅色珠簾走向她,俯身,手往茜素紅開叉旗袍下的裸足探去,褪下她右腳的紅色高跟鞋,一舉一動像對待價值連城的陶瓷娃娃,那麼溫柔又那麼安靜,深怕一個不小心,陶瓷的美麗就會被瓦解。
「有點。」喃喃低語,她眨眨如扇般捲翹的羽睫,然後像隻貓似的舒服閉起眼。
「吶、總悟,沒有客人嗎?」
金髮少年將褪下的高跟鞋放到一邊,用雙手輕輕裹住腳。「有人幫我擋著。」
「生意為重哦?」
「我知道,才幾分鐘,錢不會飛走。」少年微笑,半晌之後方始放開手,將高跟鞋重新套回她右足:「我幫妳開空調。」
「不要。」
「醃昆布?」
「不要。」
「還是神樂小姐肚子餓想吃包子?」

她愣愣,姣好而稚嫩的面容浮出一抹苦笑。「也許,但好像又不是……。」
外頭不時傳來吵雜的酒瓶碰撞聲,男公關們的笑聲、高聲談笑,客人們尖銳的讚嘆以及曖昧不清的言語……



真熱鬧。她又喃喃底開口,聲音很輕很飄,像夢囈。

幾乎每晚都是啊。

這就是現在了。不是嗎?神樂突地拋開兔毛披肩,站起身,凝眸望那紅珠簾後的一片黑暗。只能擁有現在呀。早就將過去纏繞在指尖,用力捏碎;而以後……


總悟也跟著望向珠簾。鮮豔的色澤中又挾帶看不清未來的黑。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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